Warning: count(): Parameter must be an array or an object that implements Countable in /home/wwwroot/www.testdirect.org/wp-content/themes/book-ttkan/functions.php on line 2320
蘇桃薄凜州 第5章_思美小說
◈ 第4章

第5章

蘇桃不想回答他這種無聊的問題。
她掀開身上的毯子,剛站起來就被壓回了沙發里。
男人毫不收斂迫人的威嚴,夕陽的光線,映透他漂亮凌厲的眉眼,「去哪兒?」
蘇桃試着爬起來,奈何他的力道非常人能所及,冷硬削瘦的拇指按在她的肩頭,輕而易舉控制着她。
「我想上樓休息。」
薄凜州的拇指勾住了她的頭髮,望着她微微泛紅的臉,「樓上太悶了,你就在客廳里休息吧。」
蘇桃有氣不能發作,她皺眉:「你別壓着我。」
薄凜州毫無真心得同她說了句不好意思,嘴上雖然是這麼說,卻沒有任何打算放開她的意思,「我一鬆手,你就跑了吧?」
近在咫尺的距離,連彼此的呼吸都曖昧的交纏在了一起。
蘇桃言不由衷道:「我不跑。」
薄凜州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,暫且相信了她說的話,他鬆開五指,放鬆了對她的桎梏。
蘇桃重新坐起來,默默挪到了一個離他比較遙遠的距離。
薄凜州看着她對自已避如蛇蠍的動作,並沒說什麼,只不過是輕輕笑了笑,絲毫不放在心上,反倒問起了她:「晚上想吃什麼?」
蘇桃攥着手邊的電視遙控器,無聊的換台,「什麼都可以。」
薄凜州在家裡穿得倒是很休閑,寬鬆的長褲,一件薄薄的羊絨毛衣,看起來無比的斯文俊秀,他說:「那我就隨便做了。」
蘇桃有些吃驚,遲疑片刻,「做飯的阿姨呢?」
薄凜州淡道:「我給她放了假。」
蘇桃下意識問:「為什麼?」
薄凜州比較喜歡看蘇桃有點呆呆傻傻的懵懂樣,這樣的蘇桃看起來和平時在工作中很不一樣,他捏了下她的臉,「這不是家裡有個挑食的嗎?」
蘇桃很不適應薄凜州越界對她的好,他並不是這種人。
能用錢解決的事情,他不會付出多餘的感情精力。
他做任何一件事,都有自已的目的。
蘇桃記得薄凜州大學畢業後出國留學了一段時間,也許他的廚藝就是在那個時候練出來的。但她仍然很想問:「你會做飯嗎?」
她以前從來沒見他下過廚房。
薄凜州嗯了嗯:「會一點。」
蘇桃抿唇:「沈先生是想把我毒死嗎?」
薄凜州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,「那我不也是和你一起死。」
蘇桃聽了之後沉默了下來。
她忽然間產生了個荒謬的念頭。
倒不如當年一起死在那場綁架案中。
她緊緊攥着自已的手指頭,其實早就明白她愛着的那個少年早就已經死了。
那個握着她的手說以後會保護她的少年,從他被救出去之後就死了。
只有她被困在不值錢的回憶里。
抱着那個不被人記得承諾倔強到了現在。
蘇桃垂眸:「那可真是我的榮幸。」
她抬起了臉,眼珠漆黑,「薄凜州,你不用因為這件事就對我這麼好。」
他既不心疼。
也不會愧疚。
他做的這些,不過是為了在他母親面前有個交代。
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沒有那麼過分。
沒有在自已名義上的妻子做了流產手術後,不聞不問。
他甚至很好心留在家裡,悉心照料。
薄凜州似笑非笑望着她,這個笑沒幾分真心,「什麼意思?」
蘇桃知道他此刻壓着火,很平靜地說:「我不需要。」
過了良久,薄凜州開日說:「蘇桃,你還真是豁達。」
蘇桃回道:「是您教得好。」
薄凜州果真不再進廚房,而是打電話給了酒店,讓人送來了晚飯。
他坐在蘇桃的對面,架着長腿,定定盯着她的眼睛,沉默了很久,男人嘩然開了日:「你說的對,有些事根本沒必要。」
薄凜州從來沒給別人下過廚,今天可算是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。
真他媽的不值得。
蘇桃不回話,看着電視機里的娛樂頻道發著呆。
說來也是不巧,主持人正在大肆播報豪門貴子和娛樂圈當紅女明星的曖昧新聞,狗血的八點檔,描述的繪聲繪色。
「記者發現知名女星章晚和沈氏集團的總裁住在同一小區,經過連日的蹲守,不負眾望拍到了章晚進出沈氏集團總裁的豪宅,並且夜不歸宿。不知道章晚什麼時候會和粉絲公開這個好消息呢。」
章晚算是和薄凜州上過新聞頭條次數比較多的女人。
影后,知名女演員。
長相美艷,不乏眾多的追求者。
蘇桃司空見慣,甚至還有閑心轉過頭來問薄凜州,「沈先生,你們真的睡了嗎?」
薄凜州冷着張淡淡的臉,朝她望來,反問道:「你覺得呢?」
蘇桃心想她怎麼會知道,她甚至不知道自已怎麼會故意問出這句話。
薄凜州逢場作戲的對象那麼多,對誰多一點的喜歡,對誰少一點,她還真不清楚。
記者偷拍的是薄凜州的另一間私宅。
是他大學還沒畢業的時候,用自已賺到的第一筆錢買得房子,價值幾千萬。
蘇桃從沒有去過,薄凜州不會輕易讓外人踏入他的私人領域。
他大概對章晚的感覺還不錯,不然也不會讓她過去。
尤其是像薄凜州這麼看重**的人。
「我以為你不關心我和誰睡了。」
「有點好奇而已。」蘇桃一時沒有忍下來,多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:「你這樣不怕江歲寧看見了難過嗎?」
薄凜州嗤了聲,「她難過什麼?」
蘇桃有些費解,輕輕蹙起了眉。
薄凜州好性子的和她解釋了起來,用了個很簡單好懂的例子,「就像我不在乎你以後和誰睡了,她也不在乎我。」
「因為我不喜歡你,當然不會覺得難過。」
「她呢,也沒多少喜歡我。」
「怎麼會難過。」
確實萬分淺顯易懂。
話說得直白。
蘇桃忽略胸日的窒息,緩緩回過神。
她沒覺着江歲寧不喜歡他。
但她也不可能去幫江歲寧說話。
蘇桃心不在焉望着電視里還在持續播報的娛樂新聞,握緊手裡的遙控器,緩慢出聲:「薄凜州,你和江歲寧是怎麼認識的?」
薄凜州心情還可以,話也就多一點:「她救了我。」